站在那里。
柳云溪也不恼,开口就说:“臣妾与新帝为先皇守丧时,听太医回禀过,说是先皇吃错了东西导致心悸才猝然驾崩。”
闻言,太后眼神一慌,赶忙呵斥身侧的宫女:“都出去,敢多说一个字,当心你们的脑袋。”
等宫里只剩两人,太后紧张的问:“你说这些事做什么?”
柳云溪气定神闲,悠悠道:“没什么,只是臣妾今天早上刚把栖凤宫收拾出来,就有人往臣妾宫里送了两盘子点心,说是先帝出事那天晚上,您叫人送过去的。”
“这不可能!”太后大喊。
东西她明明都叫人给扔了,怎么可能留下来,还被送到新皇后手上。
“太后娘娘别激动。”
柳云溪不急不躁,对比太后的慌乱,她更像个拿着定的长辈,平静地说,“臣妾请太医查验了那点心,还真有些猫腻在里头……更具体的,想必臣妾不说,娘娘应该比臣妾更清楚。”
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太后眼珠乱转,都不敢看她的眼睛,“你想做什么……”
彼此都不是爱绕弯子的人,柳云溪也就直说了。
“您并非新帝生母,臣妾也不希望有人借着先太子的名头对新帝生出二心。所以臣妾想了个法子,希望娘娘能移驾去守皇陵,如此对咱们三方都好。”
“你想把我赶走,自己掌管后宫?”
太后大惊,想都没想就拒绝。
“你做梦,哀家在这宫里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做了太后,凭什么要遂了你的心愿。”
“太后娘娘不同意也是人之常情。”
柳云溪坐的腰有些酸了,站起来在宫中踱步,不经意的说:“有故人叫臣妾给您传话,说他拜了位师傅,这些日子随着师傅四处云游,收获颇多。”
听罢,太后很快反应过来:“翊儿?他现在在哪儿?”
柳云溪微微抿唇,装起糊涂来,“太后娘娘怎么突然问起先太子了?他的事,臣妾也不知道啊。”
太后皱着眉,表情越发痛苦。
沉默中,内心的纠结越发疼痛,良久才开口问:“是不是要哀家答应你出宫,你才肯把翊儿的下落告诉哀家。”
“臣妾不敢保证。”柳云溪侧身对着她,没有停下脚步。
“你——”太后还想再斥责几句,可为着自己儿子的下落,剩下的话还是咽进了口中。
“太后娘娘可以仔细斟酌,臣妾并不着急,您可以慢慢想。”
柳云溪轻飘飘说着,人已经走到了门边,表情温和的回头对太后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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