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混杂着好奇、兴奋和羞涩的热流在他体内奔窜,宁丞瞬间红了脸颊。
谢秋山的声音听起来好奇怪,好像在……
宁丞屏住了呼吸,听筒中断断续续地传来沉重呼吸声,掺杂着暧.昧的气息,在寂静的夜晚不受控制地发酵,丝丝缕缕地渗入宁丞的体内。
“谢秋山,你在做什么?”
宁丞明知故问,声音都有些哑了,嗓子里像是住进了撒哈拉沙漠。
谢秋山答非所问,语气中带着挑逗的笑:“我这里,有一件你的衬衫。”
“……”
宁丞脸涨得通红,他低声求道:“谢秋山,打开摄像头,让我看看你的脸好不好?”
“不好。”谢秋山用无辜地语气说,“抱歉,要把你的衬衫弄脏了。”
宁丞的心脏快要爆掉了,他以前求过谢秋山多少次,谢秋山都不跟做给他看,好不容易主动一次,他居然看不到!
还是他自己说不开视频的!
宁丞的肠子都快悔青了,他调大音量,听着那边诱人的声音,抿紧了嘴唇。
宁丞问谢秋山:“你回来再做一次好不好?”
谢秋山把宁丞的衬衫扔到脏衣篓里,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呜呜——”
“假哭也没用。”
谢秋山的语调里多了几分慵懒沙哑,他躺回被子里,把手机放在床头,听着那头宁丞假装出来的呜咽,神情却变得有些凝重:“宁丞,你这几天怎么老住在公司里啊?”
“我没住在公司里,我在家呢。”宁丞还在嘴硬,他道,“等你回来,我肯定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宁丞这是打算在他回来之前解决完了,谢秋山皱紧眉头,止不住地想叹气。
宁丞那个赌鬼老爹,常年混迹在各大赌.场,欠了一屁股的高利贷,年轻的时候靠宁丞妈妈养着,宁丞妈妈离开家之后就到处去借,但他借钱不还,周围的亲戚就和他断了联系。
有钱就去赌,赌输了就喝酒,喝醉了就打老婆打孩子,宁丞的童年,就是在父亲的阴影下长大的。
后来宁父输了一大笔钱,被人骗去境外,宁丞虽然没了爹,但总算不用挨打了,靠着社会和国家的资助完成了学业,自己创立了公司,生活慢慢好起来。
最可惜的地方就是他这个亲爹没有死,从境外逃回来后,发现自己儿子发达了,又跑过来要钱。宁丞知道沾了赌那就是无底洞,但是架不住对方一直闹,就算报警也就关个一两天就出来了。
小时候父亲对他的故意伤害是家暴,长大后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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