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珩捏着内裤边缘的手摩擦过他的大腿根部,大早上的,孟珩的手很凉。
谢泽瑟缩一下,被冰到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烫。
他肋骨断了,所以用束带绑着腰腹,裤子只能将将提起一些,孟珩细致地整理好每一处衣料,然后才直起身,问他:“吃点儿什么?”
谢泽说不吃,孟珩这次却不像昨晚那么好说话,直接决定道:“喝粥吧。”
陈小飞问谢泽在哪儿,他从昨晚就联系不上谢泽,一上午也没个消息,担心极了。
谢泽倒不怕他担心自己摔了,但是现在还没想好该怎么跟这群哥们介绍孟珩,毕竟小飞老怪他们也都是和孟珩一起玩过的。
难不成突然告诉他们,其实我俩一直就看对眼儿,现在已经亲过了?
别说陈小飞了,就是他自己都要当场晕。
先等等,起码等他伤好点,痊愈了,能够在陈小飞晕倒的第一时间接住他,再告诉他不迟。
粥是孟珩专门叫了店里送来的,和平时外卖平台店铺的不能比,可惜病号不给面子,嘟囔着嘴疼只吃了小半碗。
吃完饭没两个小时,谢泽肚子的叫声就传进孟珩耳朵里,他放下手绘屏,走到躺椅旁。
这是今天上午他们两个反复试验后找到最舒服的姿势——躺在弧度小一些的躺椅上,再在腰椎和颈椎处垫上小靠垫。
“你饿了?”孟珩问。
谢泽说话有气无力的,额头上也沁着一层薄汗,“没事儿...吃不下。”
口腔里的创口经过一夜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有转成溃疡的趋势,谢泽现在说话都费劲,整个人窝在椅子上怏怏的。
孟珩想起那个骑三轮车的老头儿,面上不变,转过身却咬牙切齿。
想什么来什么,被搁置在卧室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手机是谢泽的,他疼得没有精力,只能闭目抵抗疼痛,早不记得手机在哪,还是孟珩去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