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心疼谢泽无聊,他虽然没有打游戏给他看,但还是接通了手绘屏幕和投影幕布,让谢泽看着他的每一个落笔。
今天的画稿不同孟珩以往的风格,是一个赛博风格末日下孤苦无依的幸存男孩。
线稿部分已经完成,孟珩正在上色。
他只打开了两个线稿图层,从最底层的色块开始,谢泽看着看着有些疲惫,就转眼珠子去欣赏他家客厅的角角落落,也就两三分钟的工夫,视线再转回来的时候差点给他惊掉下巴。
“我操!”
幕布上,画布被缩小,画者正在审视整体的协调度,所以打开了全部的图层。
密密麻麻的精细线条铺满画布,足以震惊一个外行的无知汉。
谢泽之前几次也看孟珩画画,可要么是初稿的粗线条,要么是厚涂后期的大人物,像这种线条精密的复杂构图,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也是约稿?”他颤着声儿问。
得到肯定答案后感叹道:“怪不得约你贵...这他妈也太复杂了。”
画了一下午,孟珩轻锤微酸的肩颈,准备收工休息,诚实道:“兴致上来会接这种,平时也懒得画。”
晚饭又是粥,谢泽的嘴还没好,温度稍微高一点都要斯斯哈哈的,他伤的是右手,自己却非要逞强不肯让孟珩喂,左手拿勺笨拙地吃,可怜的小模样看得孟珩心情还挺好。
夜里亏的睡眠就算白天再休息也补不回来,今天晚上两个人简单擦洗之后都早早上床了。
孟珩是第一次照顾不能自理的病人,就算是年龄赋予了些细腻到底也是有所疏漏,十一点快睡着的时候,谢泽开始哼唧,“渴了。”
“啧。”孟珩支起上半身,“你不能忍忍?睡着就不渴了。”
谢泽跟他对视,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孟珩?我还没老呢我就是摔一下子,这要是等我老了瘫了,你不得给我直接送火葬场啊?!”
靠近谢泽那侧的床头柜上放着未开封的瓶装水,他不能侧身,孟珩就着自己支起的上半身努力去勾,整个人的胸膛几乎贴到谢泽脸上。
他拿到水后拧开瓶盖,又从自己身旁的床头柜上拆了一次性吸管,递到谢泽嘴边。
谢泽咕咚咚喝下半瓶,反而比没喝之前更加口干舌燥。
孟珩拧好瓶盖又将水瓶放回原位,微微起伏的胸膛再一次出现在眼前,谢泽只觉得去他妈的不能动,去他妈的柏拉图,孟珩就跟盘丝洞里吸人精气的妖精没什么区别。
他抬手拽住近在眼前的衣领。
盛夏已过,此刻夜间的凉风透过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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