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长大十几年, 最后却连句道别也没讲, 一声不吭消失跑去国外出道的人。”
“你清醒一点吧宋宴辞, ”他声音很沉,“她是个人,不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所有物。”
宋宴辞眼睑垂着,很难看出神色,半个身子隐匿在门框,走廊光影企及不到的阴影内,清隽身型看上去有些说不出的颓靡。
须臾,他的声音清冷响起,
“但我没有跟她见到最后一面的原因,你不清楚吗。”
他抬眼,这回的目光不带有攻击性,反而显得有些疲惫,“现在这样的结果,不就是你想要看到的。”
沈亦航嘴唇微动,忽然就说不出话。
“所以这九年没有我,你想要的得到了吗,”宋宴辞慢条斯理的直起身子,声线依旧淡然,
“从前你说要和我公平竞争,我觉得你没资格,现在也是一样,”
“白费心机是什么意思,恐怕没人比你体会的更深吧,”他懒懒看向沈亦航,没什么气焰,但远比有气焰带来的气场更强,“是我该劝你清醒,她就算不接受我,也不可能是你。”
沈亦航压了压眸子,“未必。”
“时间还长,你别太自信。”
“哦,”宋宴辞很轻地扬了下眉尾,“那我拭目以待。”
谁也不肯让步,一如既往。
电梯门叮的一声响,安安和方然踏着红底金绣的羊毛混纺地毯走出来,
这一层就只有两间套房,所以她们一走出电梯间就看到这样一幕。
顾念栖的房门半开着,两个男人一里一外,光看身型都觉得赏心悦目,如果忽略他们之间无声对峙的冷冽氛围的话。
什么情况,安安和方然对视一眼,目光满是猝不及防和震惊。
“怎么回事啊。”方然声音很小,冲安安使着眼色。
安安皱脸思索,模模糊糊回忆起昨天半夜接到沈亦航电话,好像问她要地址来着,以前沈亦航要地址来探班的事也常有,再加上她正睡的迷糊,也没注意到他打电话来的时间有什么不妥,将地址发过去之后又继续睡了,
要不是在这里见到沈亦航,她估计都不记得昨天有给过他地址这件事了。
那照这样看来沈亦航应该是刚到不久,但是宋宴辞怎么会在这啊,房间门还开着,也没看到顾念栖,他不会是在这待了一晚上吧。
那他们俩,不会……
所以沈亦航大半夜要地址,火急火燎赶过来,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
两人似乎是同时想到了这一层,安安吃到大瓜,死死捂住嘴,阻止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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