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流淌,intro和verse部分短暂的乐声消磨在了浴室算得上漫长的时光里,但也只能称得上是刚刚开始。
门打开时的力道让金属质地的门把手重重磕在墙面上,交缠的心跳并没有因为水雾的散去而减轻,卧室昏黄光影弥散,氛围依旧焦灼。
过渡章被忽略,chorus段落紧紧衔接。
急风骤雨间,他眼尾的底色跟她的一样浓重。
未干透的发丝又添上了新的汗水,沾染到下颌锋利的线条,面色也在蒸腾,湿漉一片。
他看着她略微涣散的眼眸,蓦然想起那天晚上,她看着沈亦航和另一个女人相偕离去时发怔的神情。
他没有要质疑什么,也独自尽力调整过了,只是心脏仍被酸意不可避免地充斥,
被沈亦航在中间横亘了多少年,他的这种情绪也就压抑了多少年,他太想她只是他一个人的了,不想看到她跟任何一个除他之外的男人交谈甚欢,尤其是她似乎像信任他一样的信任那个人。
这种想法日夜纠缠,让他几欲发疯。
如果在平时他会清醒克制,但当下的湿滑束缚让所有理智都化为烟云,只想从她眼里看到自己的影子,在任何位置都留下只属于自己的印记。
占有欲发狠尽显,宋宴辞掰过她的脸,炙热气息喷洒在她清绝的轮廓,逼着她看向自己,“我是谁。”
视线正随着他的节奏颠簸,轻微的晕眩让顾念栖根本无暇在他脸上聚焦,
闻言她嗯了声,尾音扬起,听不出是疑惑还是单纯被冲撞的太狠而变了声调。
他咬上她耳垂,气息瞬间穿过鼓膜,直入肺腑的酥,“叫我名字。”
她再迷乱,他也执着于让她清晰说出口,一遍遍说出口。
她身边对她抱有想法的人太多,要让她深深记得现在和她在一起的人是谁,能给她这种感觉,让她登峰的人又是谁。
顾念栖觉得有火一路烧遍了全身。
从他的舞台就能看出核心力量不是一般的稳,很有力度极其会顶,但在床上好像更会。
眉眼充斥着十足的野性,暗沉的不像样子,喉结随着不断的喘息和话语滚动,欲的要死,比跳舞时候更能让人疯狂。
指甲嵌进他紧实的背肌,她微阖着眼,声线轻缓不一,开口时不是他名字,而是他最受不了的那句,
“阿辞哥哥。”
血液流动的更加极速,几乎欲到顶峰,眼底神色愈发浓稠,宋宴辞眸子深深眯起,
她真是最懂怎么让他失控。
就算存了想要将他完美压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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