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的小甜歌过成了进行曲, 饶是宋宴辞再良心发现,要给她留一点进组前喘息消缓的时间,outro的到来也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顾念栖感觉就是打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架, 浑身酸痛散架却依旧爽到, 好在她平时为了保持身材有健身的习惯,也不缺乏力量训练, 还没有到真累的下不来床的地步,
但看着身上有些太过火的斑驳痕迹,也不拒绝宋宴辞发来的当他人形挂件的邀请,很心安理得的享受他带来的一切服务,
虽然他身上的痕迹也比她轻不到哪去。
京市的天在傍晚六点多光景就已经黑尽了, 也到了晚饭时间, 但顾念栖没什么胃口,晚上不吃饭已经成习惯,但消耗太大,宋宴辞还是洗了些水果弄成果盘给她吃。
再没胃口好像也对去皮削好的水果没有抵抗力, 顾念栖坐在餐桌旁, 慢条斯理地叉着盘子里水果, 宋宴辞坐在她旁边, 也没闲着,修长温润的手指还在帮她一颗颗剥着葡萄皮。
整间屋子就只有他们上方的一盏吊灯亮着, 光影融融落下,暖黄色彩将清隽身型轻和包裹。
他穿着居家服,是很浅的蓝色,高支棉, 深色发梢柔软地垂着, 满身锋芒被无形掩盖收敛, 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手上动作漫不经心,底色却专注。
很温馨,顾念栖看着他认真剥葡萄的样子,好像回到了年少的时候。
大多数带皮带壳的食物她都喜欢,只不过怕麻烦,所以总说自己不想吃。
宋宴辞一直将她看的很透,所以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外面,遇到类似食物总是会很自然帮她处理好,
尤其是小时候陈皖带着他们去参加一些婚礼之类有席面的场合,都不用她暗示什么,宋宴辞总会拿了她爱吃的虾,边剥边游刃有余地应付着旁边大人的问话,随手将沾好料汁的虾仁放进她碗里。
两个人待在一起,就这样静静坐着,不说话也很舒适安稳,好像曾经触手可及的安心时光又回到了身边,失而复得才知道有多珍贵。
“你这几天真的都没工作啊,”顾念栖手指撑着脸侧,见他点头,她眉尾微扬表示不信,
“别是为了我专门推掉的吧,你明明忙得要死。”
无论以前还是现在都是一样,她不希望他的事业因为她的缘故,在各种程度上受到影响,她亲眼是看着他穿过黑暗迷障走到现在,有任何变故无疑都是在辜负他这些年辛苦积淀的努力。
她和他都一样,极其不容易才走上各自从小渴望的道路,梦想和彼此的重量虽然难以确切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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