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加难。
除达官贵人外,其余人皆在未抓她之前,尚不可出。
陆衡之轻声道,“我曾有幸见过太子殿下的腰牌。”
他语调温和,“年少时学过蒙眼作画。”
“若有纸墨,我便能画出。”
阿虞静了好一会,“明我便为你买些纸笔。”
陆衡之所言为真,他画的是龙纹图腾,太子腰牌。
平民百姓并不认识,阿虞寻了个铁匠做了块。
那铁匠笑着道,“姑娘,你这腰牌纹路甚是奇怪。”
“不会是皇家龙纹。”
阿虞笑着,“怎会呢?不过是小弟随手画的,缠着我让我纂刻了。”
那铁匠连连点头,“这倒是,私自纂刻皇家腰牌,可是要诛连九族的。”
阿虞笑容更是明媚,“是呀,诛连九族,谁不怕。”
阿虞去了成衣铺,买了身绫罗绸缎,租了辆华丽马车。
……
陆衡之跪在衙门前,等着知府出来。
他眉目如画,神色清冷。
他与她怎么可能冰释前嫌,既往不咎呢。
他无家可归,陆家已将他空棺下葬,莽撞回家,难免不遭柳姨娘毒手。
他差个名正言顺回陆家的契机。
如今,他找到了那块垫脚石。
她虐待世家子弟,大逆不道弑母,目无王法杀锦衣卫。
更私下纂刻了太子腰牌,想逃出城。
犯的是诛连九族的大罪。
破庙窄小,人与人挨的极近。
阿虞终日梦魇时说的痴话。
他听得甚是清楚。
她钟情于她表哥。
只因生母陈氏曾对她表哥非打即骂,遭她记恨,才动此杀心。
他想阿虞定会崩溃至极。
最为欢喜之人却因受自己牵连惨死。
该是多痛不欲生。
陆衡之棕茶色眼眸微暗,他心里是有几分遗憾的,未能亲自折磨她至死。
……
阿虞等到晌午,才让马车缓缓驶向城门。
不让百姓外出,已引起众人不满。
每逢晌午,城门前围满了人。
今午时,阳光很足,晒的阿虞暖洋洋的。
自秦衍开棺验尸后,她便早知有这么一天。
天子犯法应与庶民同罪。
她身份低微,杀人自是会偿命。
从前一心向善,委屈自己受着,却还是不得善终。
如今又怎会有好结果。
她一直记得,她前世所受的屈辱。
一直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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