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的巫术。”
陆澈行眼神愈发冷,情绪极不稳定,“胡说八道。”
阿虞秀眉皱起,思索片刻,担忧道,“是不是江埕假借玉樱之名入了你的梦…”
话尚未说完,长剑离她的咽喉又近了几分,“看来是要拔掉你的舌头,你才能消停些。”
阿虞闻言垂下眼,心如死灰道,“十三,你今日因造梦术杀我,明江埕便会还你真正的记忆。”
陆澈行神色晦暗不明,心口却如同压了块巨石般,绞痛难忍。
阿虞笑容苦涩,哑声出言道,“这从始至终都是江埕的奸计。”
“他篡改你的记忆,让我们自相残杀,待你亲手杀了我这个救命恩人后,在告知你事情真相。”
阿虞看着眼前脸色愈发白的少年,“他想要的便是我们生不如死。”
陆澈行眉峰皱起,零碎的记忆在他脑中反复搅着,他薄唇发颤,握剑的手也有些松动。
陆澈行自知是习武秘籍的后遗症发作,他手拄着剑强撑着站稳。
耳边却只剩阿虞那句,江埕若真是你的亲生侄儿,又怎会将那种短期增进人武力,实则害人性命的秘籍交于你呢。
他面如纸色,吐出一大口鲜血,手无力地松开剑,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