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笼死寂,陆衡之漆黑的长睫垂落,拿石块砸起铁笼的门锁,他砸的用力,双手渗出鲜血。
他眼神微颤,停下动作。
阿虞是生是死,与他有何干系。
祸害遗千年,她心肠如此歹毒,疼死她才好。
疼死也活该。
他眼尾泛红,用药敷手,又忍不住盯着那药。
片刻后,铁笼门锁被砸坏。
白皙修长的手鲜血淋漓,陆衡之没什么反应,翻找起火折子。
他是为了自己着想,与阿虞无关。
一根绳上的蚂蚱,她死了,他也落不得好。
惨叫凄厉,他眼神冰冷,踹向紧锁的大门,声音震耳欲聋。
他与江埕不共戴天,自是希望江埕早些过来,才能跟他同葬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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