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鲁斌扯下谷草,丢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让他出来,给我个说法。”
葛慧玲气得磨牙,又是齐春丽那个丧门星给他们家惹的事,不要脸的东西,当初他们家文军对她多好啊,可她一看到文军受了伤就分手。这还不算,都跟人好上了,又回来来搅和文军的婚事,给他们家招来这么个灾星。
葛慧玲喘气道:“我儿子腿受了伤,这段时间除了去医院,门都没出过,不知道你跟齐春丽在谈对象。他以前跟齐春丽谈了一年多,后来受伤退伍后,齐春丽嫌弃他,就不要他了。谁知道最近齐春丽又发了什么疯,快过年那阵子,非要跑过来照顾我儿子,还说是欠我儿子的。他们谈对象那会儿,我儿子对她多好啊,每个月的津贴自己都舍不得花,给她寄回来,给她买东西,谁知道我儿子一受伤,没了津贴,她就跟我儿子分手了,白眼狼一个,她干的这些不要脸的事可跟我们没关系啊。”
“是啊,这位同志,这事怪不得我们家二哥,他腿都受伤了,连门都出不了,都是齐春丽自个儿巴上来的。今天早上她又来,我都不让她进门的,她躲在外面,看我走了又偷偷跑进我们家,害得二哥亲事都黄了。”陶碧赶紧声援,把责任都推到齐春丽头上。
齐春丽在屋后听到动静,偷偷跑出来,正好听到婆媳二人的话,顿时恨得牙痒痒的。
这两个女人,拿她好处,指使她干活的时候怎么不说呢?
等文军有了出息,她们别想占一点便宜。
她又恨又急,伸长脖子张望,希望能看到赵文军,可找了一圈,赵文军也没出来,不知道到底醒了没有。这可怎么办?今天要是见不到赵文军,她妈明天就要带自己去大姨家了。
她这举动却暴露了她自己。
吃瓜一向冲在第一线的桂花婶子眼尖得很,一眼就认出了她,指着她就叫:“哎呀,这不齐春丽吗?她这是又来找赵文军吧?”
看热闹的社员们齐刷刷地望了过去。
鲁斌更是气得站了起来,直接过去,拽着齐春丽的棉袄的领子将她拖了出来,摔在赵家大门口,指着赵家的茅草屋:“你就为了这么个连路都走不了的缩头乌龟绿了我?”
齐春丽垂下眼睑,眼底闪过恨意。
上辈子,下岗后,鲁斌不思进取,整天酗酒打牌不着家。是他毁了她的人生,害了她一辈子,这辈子,他还要来祸害她。
她很想痛骂鲁斌一顿,但想到鲁家现在正盛,到底不敢把鲁斌得罪狠了,于是张口就把责任都推到她妈身上:“对不起鲁斌,我心里喜欢的一直是文军,我跟他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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