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的衣服。当时补助金刚批下来,就放在桌上,她没拿。”宁致平说。
“到底还是心疼几个孩子吧。”
“那时候江珩才十几岁,父亲牺牲的消息刚来没多久,母亲生下妹妹就离开了,老爷子受不了打击病倒,只剩下他一个人医院家里来回跑,照顾老人和弟弟妹妹。”
人是复杂多面的,夫妻俩也不好多说什么。
他们对闺女娇生惯养地养大,儿子虽糙些,可也是真心疼爱,如今都二十好几,还有些缺心眼。很难想象当年还只是个孩子的江珩,是怎样独自熬过来的。
宁荞听得也有些怅然。
脑海中描绘出相片中那个小少年用瘦弱肩膀撑起一个家的画面。
宁致平将自己这些年少有几封与江珩通的书信拿出来,交给宁荞:“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你了解一下。”
宁荞打开信纸。
字迹好看,字里行间表达着对长辈的敬意,用词却并不繁冗。
“看信算个什么?”常芳泽无奈道,“有没有他近两年的照片?”
“江老爷子已经往我们这儿寄了,没这么快到,听说还是他让江珩的战友给弄到的。”宁致平说,“对了,我前几天也往他那边寄了照片,估计快到了。”
宁荞左手相片,右手信纸。
并没有表态,默认父亲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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