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同志,要是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告诉我们。”
“先吃饭吧。”
骆书兰和蒋蓓蓉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小江同志家新媳妇的小脸怎么越来越白了?
这样不适的感觉,她太熟悉了。
宁荞接过骆书兰递来的筷子,无论如何,也得吃一点。
然而忽然之间,眼前一黑。
宁荞瘫软下来。
“宁同志!”
“宁同志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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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书兰去通知宁荞的父亲和兄长一声,再向招待所的同志借了辆自行车,赶到家属院。
家属院里有军区大院的医生,与她相熟,等把人喊出来,载着就往招待所骑。
蒋蓓蓉坐床边照顾宁荞。
小姑娘娇娇弱弱的,躺在被窝里,小脸白得像纸。
她闭着双眼,眉心紧拧,额头一个劲冒冷汗。
蒋蓓蓉是女同志,方便照顾宁荞,毛巾换了一条又一条,往她额头上轻轻压着。
宁致平和宁阳急得慌,寻思医院在哪儿,要不要跑一趟。
“快开门——”急促的敲门声,骆书兰喊道,“郑医生来了。”
医生检查过后,确实发着高烧,按时吃药即可,特地跑医院更折腾人。
宁致平深知是闺女身子弱,一连两天的路途颠簸,压根就吃不消。
心疼之余,转念一想,好在不是下乡,否则三天两头的受凉,闺女会更加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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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大院的家属们的生活日复一日,十分枯燥,在得知江营长的小媳妇来了,择日在海岛结婚之后,眼睛都要亮了。
大家凑在一块儿讨论对方。
听说老爷子昨晚在屋里狠狠教训了三个熊孩子一顿,严令他们将来不准欺负大哥的媳妇。
家属们耳聪目明地提炼有效信息——
十八岁的小姑娘、娇滴滴的、很容易挨欺负!
作为过来人,家属院的嫂子们断言不靠谱。
江营长的性格冷冰冰的,又时常出远门,很难护着新媳妇。
他就该娶一个泼辣的女同志,才能镇得住家里三个弟弟妹妹。
否则,估计那三个半大不小的孩子,真要上天了。
“我还听说,是娃娃亲……”
“播音站的同志们也在议论这事,一大早的,那位罗琴同志听说这消息,立马去剪了个短头发,这是伤透了心吧。”
“我还好奇呢,江营长怎么好端端突然领回来一个媳妇?你要说是娃娃亲,我就懂了。”
大家说着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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