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贮存的水分,哪怕他摸起来仍旧吹弹可破,并不像一具尸首。他尝起来也如梨汁甘甜,唇舌的每一寸都布满了他的体香和男性香水的味道。
他的吻令人沉醉,比酒还醉人。郦姝总是会忽视他没有体温的事,他很鲜活,他是活着的。
郦姝总是挂在他的怀里和他接吻,这样身高不匹配的事通常不会持续太久,约安捏着她的手臂,将她丢到方才缠绵的草堆上,还把她往无光的地方推了推,他背光解开了衬衣的纽扣,将她的裙摆上撩,紧接着,他抱住她的腿根,埋在她的腿间舔舐起来。
郦姝用手撩开他的发,约安抬眸,在她白皙的肌肤下,他的红瞳散发着幽暗的光芒,让她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虚幻的光上,他吻得啧啧作响,就连目光都在和她接吻。显然,约安的嘴上功夫不仅体现在能说会道上。
郦姝抓着他的头发,很快就在他的口中泄得糊涂。
他随意打理了自己的碎发,唇向她的腿根贴近。他的下巴还挂着透明的粘液,随着他的动作,郦姝的腿根滑过一根冰凉的水丝,她抖动着,想要抬起身体,弄清他究竟要做什么。
他向她提出了请求。
唇下是最甘甜的鲜血,这里的美味程度与脖颈中的血管的贮存不相上下,他用齿尖滑过,用嘴唇抿着她的皮肤,郦姝点头,他才将尖齿埋入她的皮肤。
他很快便拔了出来。
血珠滚落,向着她的腿间滑去,约安等它们流入耻缝,才含吻吮吸,她的腿被他搭在肩头,血液沿着前者走过的路径不断涌出,约安一滴都没有浪费。
她成了他的器皿,是他用来蘸取牛奶的面包。在吸饱新鲜的血液后被他一口咬住,他的舌尖在洞口探索穿梭,上唇刮着她的花核,就连流向股沟的血液都被他吞噬殆尽。
他的麻药将她俘虏,郦姝的下体如同失控一般疯狂分泌着水液,而他大快朵颐。约安用唇吻过两枚小小的血洞,用舌尖让她们复原如初。
他顺着血线向下,将她舔得如瓷干净。
这时郦姝已经到了数次,她看到他的性器蓬勃肿大,在他的裤子上勒出明显的凸起,约安解开锁扣,将其释放,郦姝的腿无法并拢,她几乎没有任何矜持或者阻挡的机会,只能等待着他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