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近,侧头道,“尽量不要讲话,就保持着这样。”
“什么样?”
“笨笨的。”
这样最无害。
郦姝撇了撇嘴。她真的没再讲话,就像个美丽的人偶跟随着他。
进入大厅,舞会已经开始,交响乐团演奏着优雅的宴会舞曲,约安长舒一口气,他环视四周,确认费兹捷勒并不在这里后,他向郦姝伸出了手。
“就当是过来玩,跳一曲吧。”
“我不会跳舞。”郦姝小声说着,但人已经被他搂到身前,约安和她耳语,“你可以踩我的脚。”
她抿唇一笑。
郦姝可一点也不笨,她观察着其他女性的舞蹈动作,不一会儿就跳得有模有样,郦姝会舞剑,也会奏乐赋诗,尽管音乐风格不同,但郦姝在这方面不会露怯。
他们的舞太亲密,她甚至可以将头贴在他的肩膀,她时不时会看向他,而他的目光总是遥遥地飘向远方,他的眼底空无一物,但察觉到她扑在脸上的呼吸时,他会侧头,和她对视。
郦姝读不懂他的目光,她小腹刺痛,扬起了前所未有的渴望。她从未渴望一个人的亲密,像渴望他的那样,她不知该怎么表述,她只想和他接吻,和他变成一个人。
她被这浓郁的目光灼痛,郦姝的手搂紧他的背,唇微微颤抖,步调也乱了节奏。
还好更换舞曲的声响中断了她的失常,她发现约安还在看着她,在他赤色的眼瞳中,倒映着她小小的脸庞,她想要按着他的胸膛,长久地投入他的怀抱,但她清楚来这里的目的。
谋杀是精密的计划,她不会轻举妄动。
郦姝紧紧抓着他的衣服,约安低声问:“还好么?”
她点点头,“我有些渴了。”
“要吃点地狱点心么?”
约安将她带到了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