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把鸡蛋大小的龟头抵在她穴口,“自己吃?”
离蔓扭动着屁股,把下身泛滥的淫液涂满龟头和柱身,确保润滑到位了,才缓慢地坐下来。
穴口被撑开,冠状沟划过肉壁层层的褶皱,顶到了尽头的肉口,离蔓按着他的肩膀维持平衡,控制着进入的深度。
余烈抬起她的屁股,龟头刚好卡在穴口,然后松手,重力使她一下子就吞吃到了底部。
“啊!顶进去了……”顶端插进了宫口里,不久前刚刚失去胚胎的可怜子宫又一次被粗壮的强盗入侵,在里面肆意妄为。
“不要,不要这样……”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她脸上滑落,掉在男人的军装外套上,洇湿了胸前的一小片。
“不能再进去了,呜呜……孩子要掉了,肚子好痛啊,呜呜呜……”离蔓已经分不清所处的时空,只觉得又回到了那个痛苦的夜晚,剧烈的腹痛,充满血腥味的房间,这个狭小的机舱像一个牢笼囚得她无法呼吸。
“离蔓!离蔓!”余烈看出她的异样,退了出来,轻晃着她的肩膀。
离蔓发抖了好半晌才清醒过来。
醒时才发现,她已是满头大汗。
余烈用外套把她裹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发顶,“不怕了,我会保护你的。”
“真的会吗?”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余烈心中升起从未有过的疼惜,捧起她的脸,像第一次学着爱人般笨拙地吻去她的眼泪。
“我发誓,我会一直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