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着女孩小巧的足部。
女孩还没有开口允许他插进去,温特这些天已经被训得足够听话,他忍耐得很辛苦,肉棒已经勃起得胀痛,却始终得不到纾解,他将肉棒放在女孩的足心摩挲,低低地喘息着,没过一会儿,就射出了一股粘腻的白浊液体。
洛玛没有在意他的动作,她还没完全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出神地望着头顶的炽光灯,她的意识迟钝地链接上整座建筑。
她感觉到有人进到了观测站里,正在他们的头顶搜寻着什么,只有一个人,是单枪匹马。
看来还是有人注意到她了啊……洛玛懒洋洋地躺着,猜测对方的身份,警署规定出任务至少两人一组,来者大概不是警员,难道是伊兰爵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