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处理。
黄咏叹了口气,眼前的房东太太是个干练的女性,脸上的岁月都在诉说着生人勿近,第一次签约租屋时,怕就是她最和善的表情。
而黄咏梨这个刚出社会的雏鸟,便再也不敢与房东打上交道,默默地收着信,打算真照房东所说,可菜鸟的职场人生就是忙到连睡眠都是奢侈,更别提休假,别提赶上邮局的下班时间。
黄咏梨无法处理这些信件,就想着等到特休,日復一日,她在这儿也租上快一年的房子,却还是抽不出空,那几封信,便就尘封在角落,不曾打开。
就像尘埃,就像细碎的呢喃,窗外颳起了风,顺着她那留给斜阳的一抹缝隙,从窗櫺从细碎的孔洞中窜进,粗暴的,撞进了那属于她浓浓的思念,属于寄件人的决绝。
信,烫手的很。
而旁观者却只是一扔,任凭那再没人听的故事,逐渐落定。
夜里的风喧嚣了很多,过不久,遂又平静。
淡然的、沉静的,完全没留给人半点涟漪。
日子一天天过,就在不久后的平日正午,黄咏梨这一社畜终于得空偷间,从电脑里拔出视线。
她满意的吸了口阳光,逐渐淡忘家里堆积如山的陌生信件,其实那些事情她本来就不必放在心上,但总是有那么一点好奇,勾起了她内心的天使、恶魔,便成天都在交战。
到底是拆封呢,还是不拆呢?
人之初,性子难道就不该良善吗?屡屡想至此,她总会再一次的放下信件。周而復始的,她便习以为常,不知是磨平了自己内心里的小恶魔,还是懒得分神给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不属于自己啊——想着她便想通了,也不费劲多提起好奇,老老实实的收了二十多封信,探索的心情已然逐渐麻痺,而偏偏,在她掏起午休枕,逐渐进入梦乡的瞬间,手机的震动又把她从睡梦中拉了回来。
房东又再次的群组标记了她,她都还没来的及点开,便接到了来自房东的电话。
正当她毕恭毕敬的接通电话时,房东语带不满地衝撞,撞的黄咏梨那叫一个一头雾水,她告诉黄咏梨:「你代收朋友的信也就罢了,别寄甚么包裹,还要人签收多不方便?」
闻言,黄咏梨皱了个眉头。
她想着她的生日距离现在还有几百个日子远,怎么就有人寄了礼物来?越想越觉得这是诈骗,好奇问了房东,房东才答:那收件人的名字,又是冯寒。
「你代收的信还没处理掉吗?这一天天地给人添麻烦,我在等垃圾车,差点时间就赶不上了。」那嫌弃的语调透露着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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