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如今……
物是人非。
三公主出了这么大的事,府上门可罗雀,无人探望一二。就连往日交好的贵女,也怕惹了裴仪不快沾上晦气,不敢上门。
公主府悄然无声,紫苏坐在榻前,小声落泪,为裴仪心生不值。
旁的人就罢了,静太妃身为裴仪的母亲,竟也没派个人过来问一声。
紫苏低低啜泣,若是长安郡主在就好了,若是长安郡主在,定不会和京中那些贵女一样,嫌弃公主自缢丢了女子的脸面。
脖颈上的红痕骇人得紧,裴仪这几日都在榻上歇着。
喉咙干哑,暂时吃不了其他东西,只能以流食为主。
偶一睁眼,忽见紫苏坐在榻沿的脚踏上,手中丝帕皆被泪水泅湿。
裴仪干咳两三声,撑着身子坐起:“哭什么?”
紫苏赶忙抹去泪水,倒了温茶上前,亲自伺候裴仪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