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时此刻,他才发现,原来不是。
夏溧还是那个夏溧,那个将他救回来,给了他第二次人生的“债主”罢了。
他们的婚姻只不过是一份能让夏溧顺利继承家族企业的其中一环,而他也只不过是可有可无,买回来的“玩具”罢了。
高兴时,主人便随便打赏点什么,不高兴时,他就被扔在一旁。
夏家包括集团里的股东都参与了这场“游戏”,一场金钱的筹码和权利的更迭,而他只不过是这场“游戏”中看似重要实则毫无用处的一枚棋子。
看着容琛受伤的表情,夏溧扭头看向了不远处,璀璨灯光的繁华都市,心里有几分别扭,这段时间容琛一直在他身边跟着他,他竟然有些习惯多了这样一个“未婚夫”的存在。
可他比谁都该清楚,容琛只不过是他为了继承遗产不得不签订婚约的工具人而已,在不久的将来,容琛需要学成归来为他接掌夏氏企业,继续当他的工具人,这就是当时协议中的条件,而他给容琛作为交换的是:容琛作为他的合法配偶,享有他名下的任何财产。
在他得知父亲死亡,他需要继承夏氏集团的时候,他就想好需要找个能让他信得过的人来接掌这一切。
他生性热爱自由,所以这些年都在国外旅游度假。
他从未想过要继承什么家族产业,可他又无法割舍,因为夏氏集团有一半是他母亲的心血。
夏溧不能将他母亲的心血交到外人手里,更不能落在张雅芳和夏荀手上。
也没办法交给任何一个叔父,夏氏家族的人不配玷污他母亲的心血。
所以,那天雨夜,他遇到了容琛。
这是一场豪赌,于他或者容琛,皆是如此。
也仅仅如此,他和容琛只能有利益之间的关系。
可是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竟然他有了一丝丝动摇。
不该这样的。
夏溧冷漠地说道:“这是协议的约定,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何区别。”
容琛薄唇微抿,深吸一口气,不冷不热地嘲讽:“也是,我只不过是一个不该感情用事的工具人,连我们婚姻都是假的,又有什么是真的。”
夏溧皱眉,不爽地开口:“我说过,若是将来你遇到喜欢的人,或是有性需求,我都不会拦着,不管你私下如何,只要不把这些乱糟糟的事摆到明面,我都不会管你。”
容琛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你要把我推给别人?”
夏溧揉了揉眉心,江边的风吹散了他的酒气,他反而更加头疼。
容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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