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一句也不敢说了。讨好地要给傅荣卿点第二支烟,擦着火忽想起另一件事来。
“二爷,您没忘吧?大少爷还在拘留所没出来呢。”
说话间,楼梯传来有动静,傅荣卿噤了声。敛了思绪,抬眼望向旋梯的拐角。
他爹傅瀚林慢悠悠踏上来,边走边低头擦手中的怀表,绒面的黑帕子都擦亮了,嘴里还哼着一支小曲儿,闲适无比。
一不留神让楼梯绊了几脚,没摔,但看得唐轶揪心,小跑过去扶人。
“呦,唐轶也在呢?”傅瀚林揣好怀表,拍两下他的肩,问:“你爹这两天忙完了没?叫他来我这喝茶下棋玩。”
“还得忙一阵,秋来风凉,好些人感了风寒,药铺走不开。”唐轶扶他坐下,蹲在他跟前,“老爷,五子棋成吗?我陪您下。”
傅瀚林:“八子棋都不和你下,赢了也是欺负小孩儿。”
“爹。”傅荣卿倒了杯茶摆在他爹面前。
傅瀚林抬眼看他,“你哥关两天了,你娘怕你哥饿脱相了不好看。”
刚才的话正好说到这儿。
“大哥...他这回闯的什么祸来着?”看表情,傅荣卿确实不记得了。
他哥傅荣城是个饱读诗书,念书念傻了的二愣子,遇事强出头,不插一手就浑身难受。常常摊上事儿,他都习惯了。
不过,顶着傅家长子的名号,被送进拘留所还是头一次。
唐轶知道内幕,答道:“爷,就是在祥乐汇出的事儿。”
“祥乐汇?”傅荣卿皱眉:“又是商昀秀?”
“这倒不是,”唐轶回想饭店服务生的话,答:“说是有个姑娘被富商动手动脚,大少爷看不过眼,帮了一把,双方起了争执,少爷给人脑袋砸开了花。”
再听一遍,傅翰林仍旧气得不想说话。
唐轶接着道:“不过论起来,和商昀秀还真有关系,毕竟在他店里出的事儿。”
傅荣卿实在是想笑,一笑他大哥不省心,二笑接近商昀秀不费吹灰之力就有了个由头。
“想把我哥弄出来还不容易?”傅荣卿不慌不忙擦着火机玩,“爹,您的意思呢?”
“再关几天也不能瘦脱相。”
亲爹也不想把这二愣子那么快捞出来,一直有人收拾烂摊子,半点苦头吃不到,记性永远长不了。
转念一想,傅瀚林又说:“这件事绝不是偶然,前脚傅家货船被查出假黄金,后脚你哥就进去了。咱们家和督军府沾点亲,捞人是容易,可就因为这层关系才不好直接捞,千万不能因小失大着了小人的道。走正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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