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恶作剧的腕,但微凉的骨节却就这样松松地搭在了她的手指上。
轻缠一下,她烫着耳朵,将指抽走。求之不得的触碰,真的发生,竟然如此灼热。
梁净词捏住谢添的手腕,重重将其拨开。
“小崽子都长这么大了。”
谢添撒了手,立刻凑过来,惊喜地望着迎灯,脸带笑意。
姜迎灯莫名其妙地揉揉眼,稍一偏头,就听见谢添语调稍扬的声音。
她看向对方还是这么乐天开朗的笑容,思索了两三秒他的姓名,喊一声:“谢添哥哥。”
车厢里最后一抹烟尘散尽,车窗被关紧,梁净词将车发动,调侃了一句:“该叫谢总了。”
姜迎灯大吃一惊,随后又道:“你果然回家继承家业了呀。”
在她印象里,谢添就是个玩世不恭的富二代,当年他在校时,姜兆林给他的建议就是回家继承家产。认为他心术不正,不适合读研,更不适合做学术,于是讲得如此不客气。这样看来,也算是众望所归了。
“当然,出走半生,回来发现,”谢添表现得也有那么几分厚颜无耻,懒洋洋说:“还是混子好当。”
姜迎灯失笑。
随后,谢添跟迎灯寒暄,问她读什么专业,又闲聊说:“我忽然想起来,我朋友有个妹妹也是师大的,应该是教育学院的,前段时间听说在三附中实习,也不知道现在正式工作了没——哎对了,你们这汉语言是不是只能教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