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一句,想起什么,她转而迫切问:“对了,你刚刚说——他把你怎么了啊?”
梁净词:“听见了?”
“不是,我刚才去那里倒水喝,你们讲话声音挺大的。”
他总结说道:“他以为我作风有问题。”
“不会吧?”她着急拧眉,“是和我有关吗?”
“没。”
他没多说,一个字让话题戛然而止,姜迎灯也不好再问下去,显得关心过度,太越界。她是真心的关怀,却又得藏着掖着,乃至骗过自己,这不关我的事。
她提一件事关自己的:“你爷爷说,你在云亭山供了盏灯。”
他些许诧异:“他和你说的?”
姜迎灯:“不小心透露的。”
许久,梁净词轻淡地“嗯”一声,承认道:“是给你供了一盏。”
果不其然,姜迎灯感慨万千地沉默一阵,说:“可是……我从没见过你礼佛。”
梁净词说:“灯是灯,不礼佛。”
姜迎灯问:“那你去庙里做这些,不得点个香磕个头什么的?”她莫名在奇怪的地方有些执念,坚持在问,怕他出些纪律问题。
磕头?
他说从不。
“长这么大,只跪过你一个人。”
姜迎灯纳闷地揣摩他这话。
随后,思索一番,梁净词又淡然地补充说,“似乎也不少回了。”
过了两三秒,她倏然想起这是什么意思,连忙起身,抓着手机给时以宁打电话,假装对他的话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