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物。
只一点跟马婶不同,马婶纯是强盗行为,不在乎那点儿名声。
胡氏的高明之处就在于,她拿了人家的东西,还能让人在短时间之内,挑不出一点不是。
“你又这样,妈能喜欢你?”
听到自己媳妇又来奇谈怪论,讲的尽是不着实际的大道理,男人聊天的兴致顿时一扫而光,心里那点春意,也跟着散去。
没了做事的精神头,男人一下子来了困意,闭上眼睛之后,说睡就打起了咕噜。
“夫君,你跟我一起劝劝妈,妈这么做是有损阴德的事……?”
唉!
……
第二十章 引祸上身
刘姥姥是闲不住的,没事总还想给自己找点事儿做。这不,她看乱石塘附近灌木遍地生长,到了寒冷的冬季,都枯萎干燥成可生火的柴草,也没人去拾掇。
她家今年种的玉米少了,缺生火的秸秆,要能捡这些枯草木回去,也是帮了家里的忙。
天没亮,刘姥姥便赶到了乱石塘割草,因不想人看见,也不愿耽误家里做早饭的时间,她手脚麻利的捆了捆半人高又刚好抱起的一把枯草朽木匆匆往家走。
“姥姥?”婧儿神色慌张,抱着一盆衣服摸出家门,还没走几步,她就被一佝偻身影挡住了去路。
“你……婧儿?你伤好了?全好了?”
“嗯,都好了。您这是,是去哪儿忙回来呀?一头的汗,我来给您擦擦。”
“哎别,别!我家去,家去。你去忙,去忙吧!”
刘姥姥避开婧儿善意的帮助,尬笑着转过身去,刻意的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事情过去了一个多月,她不是个记仇的人,仍然忘不了涂雷吼她的那些话,扎心呐!
这人的心,谁不是肉做的?
有些人嘴里吐出来的话,咋就难听得刺耳,伤人心?
婧儿伸出的手,顿在半空,愣了几秒才觉着怀里的一盆子脏衣服压得自己另一只手都快断了,很是吃力。
单是木盆的重量,少说也有十斤这样,还没算全家六口人攒了三四天衣服的重量,压得她腰都挺不直。
有了年纪的人常说,年轻人是没有腰的,做多少活都不会腰酸骨痛。
毫无道理!
“夫人呀,您看看,看看啊,不知是哪个贪小便宜的腌臜东西,连乱石塘的杂草都偷?没了这些杂草挡风,我们在这儿衣服洗菜的,尽受北风刮,冻得我们皮肤又燥又裂!”
“石刘家的,你亲眼看见谁偷了?你说出来,做个证人,这事儿才好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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