桁拜了天地,进入洞房。
“娘子,我要挑开你的红盖头了。”男人声音温温柔柔,祝温卿心里猝然紧张。
他怎么还跟第一次一样,专门提醒她呢!
祝温卿手不自觉抓紧婚服裙摆,司桁掀开了红盖头。
盖头里姑娘被细细化着,宛如神女。
盖头外面,男人丰神俊朗,一表人才。
两人在一起,谁看了不说一句般配。
在阿婆的主持下,两人喝了交杯酒,命令所有人退下去。
一瞬间,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祝温卿坐地笔直,余光不断瞥向男人,男人坐地比她还直,余光也在不断看向她。
突然,两人余光对上,两人又都像被惊吓的小鹿移开目光。
慢慢两人都笑了。
又不是第一次成亲,这么紧张干嘛!
而且又不是没干过羞羞的事情!
祝温卿想通,鼓起勇气来,刚转头就被司桁压在床上。
“别动,我给你拆凤冠。”
男人动作轻柔,不一会,沉重的凤冠就从她的头上拆掉。
男人起身,将凤冠刚到桌子上,祝温卿瞧着男人动作,突兀笑出来。
那桌子居然真的换了!
好大好圆。
男人转头过来,看见祝温卿目光落在桌子上,语气认真道:“这样方便,不会再弄疼你!”
祝温卿脸刷地烫起来。
他们还真的在桌子上…….
祝温卿不敢想下去,司桁已经走过来,低头,含住她的唇瓣。
姑娘软软的,只要他用力,姑娘的细腰能把他掐断。
两人不知何时褪去外衣,穿着里衣亲着难舍难分,倏地,祝温卿碰到司桁左腿,祝温卿停下来。
她望着男人的左腿,心疼地问:“当时是不是很疼?”
哎,亲是不能在亲了。
司桁索性抱着她,躺下来。
认真回忆起那段时光。
那点刻意被他忘记的时光。
“不疼,没有比我对你说的那些话疼。”
祝温卿心一痛,仰头看司桁。
司桁目光斜向下,凝着她的眼神,缓缓把那段时光道来。
那段时间,他无非就是站起来摔倒,摔倒之后再次站起来,重复重复再重复。
疼是真的疼,每次摔倒,他都需要再一次的针灸,再一次的泡药。
那些疼不像你被砍了一刀那样的疼,而是深入骨髓,你的骨头缝都在疼。
他曾经在深冬大雪里,被疼地像是被自己的热汗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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