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立于城池脚下,带着全朝大臣迎接他。
祝温卿掀起马车帘子,弹出半个脑袋看司桁。
上次与他在上京相见时,他还是玩心甚重的少年。
少年的爱意炽热灼烧,她却不敢信半点。
这次归来,他已然成为众人心中的英雄,游刃有余应付朝中、军队各项杂事。
虽然过程崎岖艰难,祝温卿陡然发现。
司桁还是朝着她梦里那般发展,成为一手遮天的掌权人。
晚上,宫里开了盛宴,专门接待司桁,司桁原本婉拒,但不知想到何事,应承下来。
“你去参加盛宴,带我作甚?”祝温卿问。
“你是我夫人,你不陪我去谁陪我去?”
话是这样说,但她们婚事并未过官府明面,其实算不上数。
“还是说卿卿不想陪我?”
司桁就是司桁,总是能戳中她内心所想。
如果没有陪司桁去晚宴之事,她约了秦韵见面。
她上次与秦韵见面,还是一年之前。
“放心,晚宴你会看见秦韵。”
“嗯,何意?”
司桁淡淡说:“秦韵与上月末和宋博容完婚。”
“什什什什什什么!”
震惊程度不亚于她初来上京时第一次做关于司桁的梦!
“阿韵怎会!”祝温卿说着,反应过来。
其实宋博容对秦韵的心很容易察觉,她想到那日司桁站在高崖之上,把秦韵推在前面之景,最后是宋博容接住秦韵。
每次秦韵都敢在吼宋博容。
那时,宋博容应已在朝中任职,且身份不低。
“可是我全然没有听阿韵说,阿韵真心喜欢宋博容?”
司桁故作夸张:“可不敢这么说,宋博容听见,能跟你拼命!”
祝温卿愣了下,随后大笑起来。
那还真没有看出宋博容能为秦韵拼命。
晚宴,朝中各个达官贵人、皇亲国戚纷纷到场。
祝温卿看着场景,不禁叹气。
“只陪这一次,绝无第二次!”
祝温卿不喜这些应酬场面,司桁是知道。
可她想不明白司桁为何要带她来。
如今他都这般说了,她还能说什么。
可姑娘总是被司桁宠地娇矜了些,在他耳边碎碎道:“只许这一次哦。”
点了红色口脂的她在月色的沐浴下,看上去很好亲。
司桁喉结上下滚动,眼里带着细碎的笑意,“嗯”一声。
司桁与祝温卿小声交流着,全然未察觉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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