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你会原谅我的,对吗?”
话音未落,沉沉的睡意如波涛般袭来,眼皮沉重,她倒在了男人怀里。
身子被人腾空抱起,细密的啄吻落在额间。
夜色浸染只需一刻,华灯初始,只余一盏落幕。
再次睁开双眼醒来时,天还未亮,昏暗的房间里只留一顶微暖的挂灯。
沉栀小动了动身子,她伸手,想要打开床头灯时,手腕却被一股力量牵制住。
沉栀小怔愣片刻,坐起身子动了动自己的手臂,耳边传来铁链碰撞的清脆声响。
“...这是什么?”她有些恍惚,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双手被黑色的滑腻布料包裹,连接着两指宽的锁链绑在床的两侧。
一米多长的铁链能够让她将将坐起身子,却根本离不开床。
“阿池...”沉栀小喃喃低语,嗓音带着一丝颤抖。
她到现在都不相信这是牧霖池会做出的事情,可是事实确实如此。
她被锁住了,被最好的朋友,已经相识15年的竹马。
甚至,他还强吻了自己。
她想起自己昏迷前似乎被牧霖池喂了些什么,味道跟水无异,可是喝进去的下一秒,就是扛不住的汹涌困倦。
门口处传来把手扭动的声音,思绪回笼,沉栀小立马抬头向着声源看了过去。
牧霖池手握着杯子,身后的灯光洒在他的背影之上,他鼻梁上挂着一副银丝眼镜,深邃的眼眸中氤氲着柔情的笑意。
“醒了?”他说,距离越来越近,身边的位置微沉,带有温度的杯子被放到嘴边,是醇厚的牛乳气味。
“喝了它,我喂你吃些东西,你一定饿了。”
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如果没有手腕处明晃晃的枷锁,沉栀小可能真的会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骗过去。
“现在是要让我当做无事发生吗?”已经带了些急躁,语气上扬,沉栀小眉间浸着难以置信的复杂“阿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乖,先把牛奶喝了。”
温暖干燥的掌心捧过她的脖颈,沉栀小态度坚定的摇头,唇瓣抿的紧紧的,却被他的指尖撬开。
“听话。”他说,探入的半个指尖被女人咬住,她瞪着带有怒气的双眼看了过来,就连说出话都异常刺耳。
“我不喝!谁知道你会不会下药给我!”就像趁她不注意时咽到肚子里的那个东西一样。
颈窝的手掌停顿了片刻,牧霖池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表情模糊,鼻尖上的浅痣在此刻却格外清晰。
似乎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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