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迷惑,才轻咳一声道:「总之,这就是全部你需要知道的端木沐。」
另一件很小的事,蓝思礼觉得不需要交代。
十几个月来,只要逮到机会,他就爱招惹木沐,色诱、调戏样样来。倒不是真的想把端木弄上床,也没有明确的企图或意义,纯粹觉得端木的个性如此沉闷无聊,外表严肃到近乎好笑,骚扰这样的正经男人,看对方或火大或无奈,实在充满娱乐价值,有趣到不可自拔。
经纪人丽莎把这些胡闹都看在眼里,曾经三番两次劝说他,「木沐最讨厌你这种恶魔系,你明知道他永远不会动摇,为什么偏要浪费时间?」
丽莎真的完全不懂。正是木沐的永不动摇才有意思,确保了乐趣可以持续,什么差错也不会有。
如果指控他在这一部分的心理有问题,需要諮商辅导,他并不打算反驳。
近来他开始感到腻了,上天却送来一个大转折。
他望着舒清和,一个又乖又呆、没什么心机的小记者,住在他的身体里,各方面都和真正的他大相逕庭。木沐一定很受衝击,内心不知道有多混乱,他真希望能在场亲眼目睹!
「请、请问……你是在奸笑吗?」
「嗯?喔,我私底下笑起来就是这个样子。」
蓝思礼把碗筷都拨到一旁,双手忽然越过桌面握住舒清和的两隻手,后者的全身立刻僵硬起来。
「你别光看木沐的强悍外表,他的内心是一隻寂寞的泰迪熊,只是吃了不擅表达和神情凶巴巴的亏。」他努力压制住笑意,认真凝视着小记者有些惊慌的双眼,「我不在的这段期间,请务必代替我好好照顾木沐,多交谈,多互动,给他满满的温暖!」
「我……我尽力……」舒清和忽然感到压力巨大,「只是,我怕我光是努力不要被拆穿身分就应付不过来了……」
蓝思礼松开手,嗤笑道:「要怎么拆穿?又不是乔装易容。他们最多就是怀疑你因为压力而性情大变,可能带你去收惊、跟諮商师恳谈、或是暂停一切公开活动,在家静养。然后每个人都会来安慰你,要你放轻松,别想太多。
「假设真的有人灵感大发,识破我们的状态,更好!要他马上拿出解决方法,做不到就闭上嘴。」
舒清和钦佩道:「你适应得真快。」起初还在医院惊声尖叫。
蓝思礼自己也有些意外,大概是许多年没像昨晚睡得那么好,吃得像今天这么没负担。
「昨天晚上做了点挥棒练习,很舒压,对心情有帮助。」
「你找到我的球棒?居家防卫或是强身健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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