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件事。
萧厉却说:“关你什么事。”
“啊?”
“老师想选谁、别人怎么想,关你什么事。”
“你做好你的不就行了。”
命运明目张胆不公平,被偏爱的也不必心虚,只要对得起,只要配得上。
梁千里半天憋出一句:“厉,你好酷。”
总算知道自己为啥越来越爱什么事情都跟萧厉说了,对方回应不多,可每一句都让人觉得痛快干脆,就…… 很酷。
他心情好了就开始话多:“你们今天学什么了?”
“图形。” 发了七巧板
“啊~ 我们是古诗,《绝句》,” 梁千里迷惑,“你说为什么大家写诗都爱起同一个名?《绝句》这个题目它是好在哪里呢? 大家怎么能分得出来那首是谁写的?
“……,你学的是那首绝句?”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那首。” 说到这个梁千里又来劲了,“这个我熟, 我们家巷子外面那早餐铺, 两鸡蛋黄垫一青菜叶叫两个黄鹂鸣翠柳。”
“蟹子肠粉撒葱花叫一行白鹭上青天。”
“.…” 萧厉嘴角一抽,“挺好, 诗圣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都给听饿了。
梁千里哈哈大笑, 又说:“好想快点到周末啊。”
萧厉好像也笑了,又好像没有:“快了,明天就是周四。”
“耶!那很快就能见面了!我去做作业先,我的古诗还没背完。”
萧厉纠正他:“是‘我先去做作业’,重说一遍。”
槐城临港,方言白话,用语习惯很地域化,萧厉在省城还好,梁千里就很受小地方的口音口语和语序的影响,刚到少年宫的时候还被同学笑话过。
萧厉每次都要纠正他的语序和一些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奇奇怪怪的语气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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