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来安慰她。直到回去,谢韫身上那层衣服被脱下,桑窈才具体看清他的伤口。
小臂上的伤口很长,血肉模糊,她连看都不敢多看,平日她被绣花针扎破手指都觉得好疼,更别提谢韫此刻。
本来止住的泪水又忍不住滚了下来,可她不敢说话,生怕影响了大夫包扎,于是只能自己一边哭一边抹眼泪。
净敛站在桑窈身边,见少夫人哭成这样实在心疼坏了,他忍不住安慰道:“少夫人,您别担心。”
“公子未曾伤及要害,休养两天就可以了,这是小伤。”
他说的是实话,这次的伤在手臂,看着严重,从手臂一直延伸到手腕,但其实算不上深。
他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以前主子还在边境时,受的伤可比这个严重多了。方才那人混在人群里,主子又出手心切,一时不查才会给那人可趁之机。
桑窈又抹了抹眼泪,抽抽搭搭的不满道:“都那样了还是小伤,净敛你怎么这样子,你不关心他……”
不是,他怎么不关心了?
他说实话啊,看主子那面不改色的样子,就是小伤啊!
算了,净敛默默闭了嘴,他跟这新婚小夫妻计较什么?
等到太夫包扎完,谢韫对着桑窈招了招手,桑窈才走过去,心疼坏了,轻声问道:“疼不疼?”
谢韫看着少女哭成小花猫的脸蛋,用另一只手把桑窈揽进怀里,然后去吻她的脸上的泪水,故意道:“有点。”
桑窈更心疼了,可她没办法让谢韫不疼,只得道:“都怪明融。”
谢韫笑了笑,道:“我有个办法可以不疼。”
桑窈正色道:“什么?”
站在一旁的净敛面无表情的想,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吻他啊!
谢韫道:“你中午还没亲我。”
竟然猜对了!
净敛不着痕迹的抬了下头,目光开始四处漂移,企图让自己可以“不小心”看见他俩亲亲。
才瞟上,就跟冷着脸的谢韫对上了目光,男人沉声:“还不滚。”
“……属下告退。”
净敛走了以后,桑窈听话的主动亲了亲他。
然后还给他倒了杯茶,乖巧道:“你如果有什么需要,一定要跟我说哦。”
“我今天不出门了。”
谢韫嗯了一声,缓缓道:“你不是还要去送绣样,然后顺便去绣坊看看吗?”
“别人送也是一样的。”
她又同谢韫道:“对了,刚才见我的人是明融,她想让我帮她求你,让她离开京城。”
谢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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