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饭,就到了吃药环节。
宁枝嗜甜怕苦,从小最讨厌吃药,苦大仇深地端着玻璃杯温水,盯着桌上那几颗一看就很苦的药丸。
她忽的抬头,吸了吸鼻子,神情认真:“应应,是药三分毒,我觉得这点小感冒应该靠自身的免疫系统挺过去。”
“是吗?”
应迟宴从她耳畔收回测温计,上面的38度6的数字分外刺眼,他在她眼前搁置了几秒,语气凉凉的。
“可我觉得你可能撑不到你的免疫系统消灭病毒回来。”
宁枝:“……怎么可能,我和病毒之间,肯定是病毒先挂好吧!”
“你要对我有最基本的信任!”
眼看着女孩实在太过抗拒吃药,应迟宴也不想太逼她,于是折中道:“不吃药也可以,去医院看医生,打针或是打点滴。”
谁料这话一出,女孩直接瞪大了眼睛,靠在沙发后垫上,睡衣兔子耳朵竖的直立起来。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