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这么着急着赶她走,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想让她担心。
宁枝暗戳戳地想,面上乖乖应了声,抱着兔子转身。
在男生放松了警惕后退关门时,扭头一下杀了回来,从他手臂下钻了过去。
“枝枝……”
男生的阻拦无用,宁枝已经看到了。
床上放着她送的那套礼物,已经拆开了,显然刚刚发出声音的就是其中一样。
气垫毛梳上纠结着一大团白色的毛,不像是正常掉落,更像是被拧下来的,光洁的地板上也落了许多簇柔软的细毛。
宁枝愣了一下,随后严肃地转身,拽着他坐在床边,把兔子丢放在一边。
如同审问一样:“把尾巴露出来。”
“真的没事……”
犯人显然并不顺从,宁枝也没有多说,直接揪着他的衣领亲上去。
坚持了不过十来秒,白绒耳朵与尾巴便难耐地冒了出来。
宁枝拉过尾巴检查,果然在中段看到了有个地方明显比旁边矮了一截。
宁枝顿时心疼死了,“这得多疼啊,你怎么不喊我来帮你梳?”
男生眉眼低垂,“……会忍不住。”
宁枝一下哽住,心里顿时有点难受。
是啊,他本来就在发/情/期,是因为喜欢她才想对她做那种事,他也已经很努力在忍耐了,就怕吓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