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之后已濒无力,这会儿手也撑不住自个儿了,便软软地瘫在床上。
床铺淡淡的香味,是他惯用香水的香味。
他捏着她的臀,看着她的腰折成一个无辜的形状,异常的畅快油然而生:“你还要去相亲?这样美的你,还要让别人看到么?”他说着,往她的腰肢上吻去。
喻小榕侧着脸伏在床上,看着蔼蔼的床头灯。身下愉悦万千,但是她的理智忽然抛出了一个问题——那些女人,也是这样么?
他细细密密地吻着她。
“她、她们……”喻小榕艰难地道。“你也、这样,干那些女人么……”
贺时唯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
“你和那些女人,也是这样的么?”喻小榕理顺了呼吸,平静地道。
贺时唯突然架起她的双臂,将她从后面抱着,然后挪到书架面前。那一排黑胶如黑色的人影默默地列队站着。
“你以为我会听到任何女人和我聊《蓝丝绒》么?”他道。“同样地,你以为我会那样疯狂地想要占有任何一个女人么?”
“只有你,喻小榕。”他往里推了推他的身体。“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