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奇怪呢……”
不跟她一个姓氏。
报告单上姓名那行,“方舟”两个字像上天开的巨大的玩笑。
……
莫虞不记得自己那天是怎么离开医院的,凌晨的风刮得脸生疼,世界荒诞得像一个梦。
细雨蒙蒙,她站在红绿灯前,耳边的急刹声在马路上拉了好长一截,堪堪停在她身旁。
司机急躁的质问、推搡她全都没听见,渐渐磅礴的雨声也置若罔闻,只是皱眉盯着刺眼的车灯,疑惑这辆车为什么不从自己身上碾过去。
这样就可以回到现实的世界吧。
父母,假的。
人生,假的。
莫虞,假的。
……
莫家没有对外公开她虚假的身份,保留了她二十年来在这个家的体面,衣食不缺,社交晚宴有她的一席之地,仍有数不清的青年才俊仰慕她莫家大小姐的名声蜂拥而来。
但她知道自己最渴望得到的,已经永远不可能得到了,最后的体面也只是因为她仍有最后的价值,仅此而已。
方舟接班的就职仪式她没参加,那天她酗酒得烂醉,沉溺于用酒精和性爱自我麻痹,把前半生循规蹈矩不敢做的事情全做了。
非但如此,她从自己的追求者中挑选优质对象,整日浸在花天酒地之中。
莫家大小姐的风流名声就这么传回了本家,性情冷硬的新家主眼里容不得沙子,对她新仇旧恨一并发作。
终于她被秘密关进高塔,发配了一场羞辱性质的婚姻。
然后她主动把那位今非昔比的家主引来,做了更加自我羞辱的事情。
方舟错了,她费大力气和他上床不是为了博取他的怜惜换回自由。
而是亲身实践,她最后能做到的,对他最侮辱的冒犯。
相识多年,她清楚这位家主有多严重的洁癖,多清高傲慢的为人,又有多轻蔑厌恶于她。
如果她把他弄脏了呢?如果他失贞于自己最看不起的女人呢?
说实话那场体验并不愉快,而且她当时已经有些难以为继了,容纳他的尺寸很困难,用私处接纳仇人、完全从生理上摩擦得到的快感更让她倍感折磨。
不料就算这样自己也能高潮,不过高潮后的虚脱窒息印象更为深刻。
死亡来得太过潦草,她连高高在上的家主难得的晦气表情都没来得及欣赏到就没了知觉。
莫虞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机会再次睁开眼。
睁眼时周围的环境令人意外,她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却不受控制地被躯体推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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