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并拢的腿,将她按在隔断上,微笑说:“我的老婆不是在这里?”
他的呼吸撒在耳畔,身体完全贴住她,他的气息彻底包围她。
姜矜依旧淡定,“我有礼物送给你。”
“今年又没有空?”他温和亲吻她。
只有她没空陪他过生日,她才提前送礼物。
姜矜平复下呼吸,抬眸道:我要去云城出差。”
谢容与眸光微暗。
云城?
她总是去云城。
高盛说过,她那个初恋的弟弟似乎就在云城做教师。
温润的吻落在脖颈,锁骨,以及更往下的地方。
姜矜只有喘息的机会,后来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小别胜新婚,折腾到半夜才停下。
谢容与拦腰将睡着的姜矜抱到床上,轻柔将她的长发拨到耳后,她似乎觉得痒,微微蹙眉,翻身继续睡过去。
她细瘦手腕柔顺垂在床侧,谢容与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腕。
她手腕纤瘦,白皙剔透,可以看见青色血管,手腕上有一处浅浅疤痕,像是刀子割伤留下的痕迹,这道疤痕现在已经变成月牙白色,并不显眼,需要仔细瞧才能发现。
谢容与知道姜矜身上任何一颗西痣的位置,膜拜过她每一寸肌肤,这道疤当然瞒不过他的眼睛。
但这道疤的由来他却不清楚。
姜矜没说,他也不问,但他隐隐觉得,应该跟“情”有关。
青春期的女孩子受了刺激或许会割腕报复自己。
潜意识里,谢容与不愿意相信姜矜的疤痕与情有关。
她如此聪慧通透,如果真为一个人割腕留疤,那她要动情到什么程度呢?
谢容与不愿意设想这个问题的答案。
倒好温水放在床边柜,手机铃声急促响起,谢容与按成静音,转身到主卧外的露台接通。
是林若。
“你现在在哪里?”林若的语调一反常态的严厉。
“酒店。”谢容与慢悠悠答。
他不是很在意母亲是否表现得跟往常不一样,没人可以牵动他的情绪,除了姜矜。
“酒店?你跟谁在一起?你是不是背叛矜矜了?”林若一向有些怕儿子,一鼓作气说了那么多之后,微微有些气虚,“你对我说过的,你说过你要忠于一人,妈妈不希望你成为一个不守诺言的人!矜矜是个好女孩儿,她在你最危难的时候伸出手,你不能这么轻易背弃她!”
与林若的气势汹汹相反,谢容与表现得气定神闲,他慢条斯理说:“谁说我背叛矜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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