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了。”
父亲想把她培养成贤妻良母,成为一个男人理想中的好女人;母亲想把她培养成名媛淑女,以后上嫁到更高的阶层。
在她看来,两者没什么不同。
周行芳无奈地叹了声,“钢琴课怎么样?或者是其他乐器?”
“都行。”周韫初也无奈地叹了声,像不耐烦,又像在学她,不把她这个母亲放在眼里。
周行芳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
“不愿意吗?”
“我是你妈,我能害你吗?”
逼迫感十足的三连问压了过来,无处可逃,不留一丝透气的缝隙。
周韫初沉默了。
周行芳的声音变得颤抖,“我、我费时间费心思培养你,舞蹈老师不愿意教你,是我又请人家吃饭,又给人家送礼,人家才没有放弃你。我做这些是为了谁呀?还不是为了你的将来?”
她哽咽住了。
周韫初更感沉重,那是一种无力的沉重,好像永远无法相交的平行线。
“等你以后长大了就知道我的用心良苦了,妈妈最爱你。”周行芳抱着她哭了起来。
周韫初麻木地望向墙壁上的挂画。
镶在画里的鸟,封着一层透明玻璃,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