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休息的空间,别太累了,身体重要。我相信我的儿子是最优秀的,将来一定很出色,青出于蓝胜于蓝,肯定比你爸厉害。”
听到前面还是轻松的,可后面那句话却让周时言的心再度变得沉重。母亲又絮絮地说了很多夸赞他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进去,头更晕了,身体很难受。直到他吃完了药,母亲从他的房间离开了,他才松了一口气,呼吸通畅了。
入夜,周行芳做完睡前护肤,正想着再去看看周时言的状态时,门铃声响了。
她早已经习惯丈夫不回家了,今天家里闹了一场,他晚上肯定在外面住,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赵盛益回来,不过是醉得不省人事,被宋立辉扶了回来。
“老赵喝多了,我把他送回来了。”
周行芳很意外,“他去找你喝酒了?”
宋立辉点点头,其实他和赵盛益是在私人会所碰上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赵盛益的心情很差,赶走了所有陪酒,大发脾气,一个人喝闷酒,他过去陪他喝了几杯。
酒是鹿血酒,他不敢喝太多。他这个人信算命,大师在家里摆了个风水阵保佑他升官,要他禁欲一段时间,他象征性地喝了两口就换普通的酒水了。不过赵盛益怎么喝都没事,只是喝得太猛,很快就醉倒了。
“这么晚了还麻烦你送他,太谢谢你了。”周行芳感谢地说。
宋立辉摆了摆手,“谢什么,这么多年的兄弟了。”
周行芳想接过丈夫,可他太重了,宋立辉直接把他扶到了卧室的床上。
赵盛益睡得很死,鼾声不断。宋立辉气喘吁吁地说:“老赵又沉了,可得让他注意身体,小心三高!”
“快歇歇。”周行芳给他倒了杯水。
三人从高中就认识了,多年来关系很熟悉,不过赵盛益和宋立辉一直都在暗暗较劲,从高中的时候就开始了,后来两人一个从商,一个从政,利益并不冲突,关系也没那么恶劣,还能维持表面的和谐。
宋立辉接过水杯,坐在床边歇息。
人到中年很容易发福,尤其是男人,不过宋立辉的身材还保持得很匀称,黑色衬衫穿得很有型,没有其他修饰,只戴了一块玉佛,看起来很低调,和赵盛益相反。不过论长相,他不如赵盛益。
“孩子都睡了吧?”他闲聊地问。
“都睡了。”周行芳脱下了赵盛益的鞋,弯腰时,丝绸睡衣泄露了春光。
宋立辉飘开目光,饮尽了杯中的水,可还是觉得口干舌燥,想不到那两口鹿血酒的后劲这么强。
“你还是这么漂亮。”他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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