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喜怒哀乐。
因为极易共情,作为那些故事的创作者,季屿恒感受到的痛苦比观众要多得多。
每写完一个故事,他都会把自己搭进去。
然而,这些不健康的行为对他来说却是一种精神层面上的安抚。
放纵过后,他则会戴上面具继续伪装成别人喜欢的样子,一边对别人笑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
就这样,季屿恒总是在自毁与自愈之间不断徘徊着。
那是一种溺水的感觉。
他反复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却又被海浪打入水中,最后坠得越来越深。
可是在坠落的途中,一张名为洛伊的网接住了他,成为他欲望的起始和终点。
季屿恒眼角挂着细碎的泪,轻声道,“伊伊,可不可以,再叫我一下?”
洛伊已经被操得叫都叫不出来。
穴里分泌不出什么液体了,娇嫩的穴肉也开始变得肿胀麻木,可快感却分毫不差,连着疼痛一起让她沉浮在欲望中。
“呜……宝,宝宝……你,你他妈的,怎么还不射……”
听到这话,男人笑着吻上女孩的唇,肉棒加速地进出,每一下都夯实在她的敏感点上。
感受到穴道里开始一阵阵的痉挛,他终于将一股股精液射进她的最深处。
季屿恒偷偷勾起嘴角,坏心眼地问道,“小狗被操得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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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洛洛的手机响了。
贺璟昀:喂,伊伊,你准备好没?我的保姆车停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你应该一出来就能看到。
季daddy:呃,伊伊她,还没醒……
贺璟昀:……??!怎么是你接的电话?!你不是昨晚就该飞回去了吗?!
季daddy:呃,这事儿,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