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握杆都是跟着我现学的,挥杆也是。”
“我是看着他学会的。”
谢大爷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温和,笑容满面,有种看淡一切的从容。
“听清了吗?如果没有,我可以再说一次。”
他甚至体贴到了这种程度,简直耐心极了。
“听清楚了。”谢知闻神色微怔,那双永远温和从容、平静如渊的眼中多了些茫然。
这种天赋是真实存在的?忽然懂了“既生瑜何生亮”的悲哀不甘。但他不是瑜,甚至也不是亮。
好在,谢知闻已经是个成熟稳重的大人了。
他恍惚一瞬,很快调整好心态,神色有些缅怀意味:“这个天赋比起当年的我,也更胜一筹。”
“如果我不是因为这些年忙着工作,荒废了练习,或许我们可以站在同一个赛场上。”
谢大爷嘴角抽了抽,谁不知道谁呢。
谢知闻今天下午赢了球,还一脸谦逊和球友们说:“我这些年因为工作很少练习,水平倒退了很多,今天能赢,多亏了诸位放水……”
当时那些人脸色别提多绿了。
谢大爷感同身受,他这么多年就是这么过来的,谢知闻打完还要说,爸爸你别让着我。
今天可算出了口恶气,谢知闻那一瞬间的震惊和迷茫,被谢大爷记在心里,反复观阅。
“你很厉害。”司若尘不便与人解释关于过去的事,虽然,他学马球和捶丸时也很快。
“共勉。”谢知闻被夸也没多高兴,只有种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怅然。
他问:“未来有没有兴趣当职业球手?”
不能只他一个人被创。
司若尘:“暂时没有走职业道路的打算。”
不管是射箭、羽毛球,或高尔夫,都很好。但他还没想好未来的主职,唯一能确定的是,那应该是足够浩瀚且艰深,值得穷尽一生去探索的就职方向。
“慢慢找,总会找到你喜欢的职业。”
“不管是在哪行哪业,你都会发光的。”
谢知闻真心实意道。之前就听说司元洲的儿子擅长玩乐,没想到已经擅长到了这种程度。
果然传言不可尽信,也不能完全不信。
彼此留了联系方式后,各自回家。
严启航要回学校,他每天要进行大量训练,只有下午到晚上的时间由他自由支配。最近他在用这个时间练箭术,顺便玩玩别的,放松一下。
回学校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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