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完全是靠许司铎扶着背才没有掉下去,但失去支撑的后果就是被许司铎随心所欲的一次次插到最深处的花心。
“太深了……”沉嘉禾的小腹酸软的不行,刚被抽打的火辣辣的花珠还每一次都被压到男人没有脱下的裤子拉链上。
许司铎充耳不闻的托着沉嘉禾的屁股一下一下的用小穴吞吐着自己的肉棒。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皮带抽的两下对女孩的刺激太过了,现在没插几下里面就瑟缩的流出一小股水来,像是已经被肏坏了一样。
但沉嘉禾表现的越可怜,许司铎的欲望就越无法克制。
他又插了百来下,突然抱着沉嘉禾站起了身。
“啊!”沉嘉禾的惊呼刚脱口而出,她就被转身用跪趴的姿势放在了床上。
短暂抽出去的肉棒再次猛地插进最深处,沉嘉禾被顶的往前一冲,被情欲充斥着的大脑迷糊的像是魂都被顶出去了。
许司铎的眼睛里血丝都冒了出来。
明亮的灯光下,被捣成白沫的淫水再次挂满了红艳的穴口,这次许司铎却看着顺眼的多。
他俯下身压上去,一只手抓住了沉嘉禾散落了一肩的长发绕在手上,另一只手盖在了青紫的手印上。
狂风骤雨般的插弄骤然落下来,超过阈值的快感不断将沉嘉禾推上顶峰,把她逼的浑身汗津津的,骨头都像是要化开了一样。
极致的快感中,身后的人抓着她的头发稍稍用力,头皮被轻微拉扯的感觉中,她的肩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像是被人用力的咬了一口一样。
被咬疼了的沉嘉禾无意识的绞紧了花穴,直接把许司铎的浓精给绞了出来。
微凉的精液再次灌满了女孩的花穴,许司铎突然有种微妙的成就感,就像是动物世界里争夺配偶成功的雄兽一样。
许司铎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他松开已经能尝到一点血味的唇齿,伸出舌头舔掉伤口里渗出来的血丝。
女孩的面具这会儿已经被蹭的要掉不掉了,许司铎只是无意间瞥见了一点面具下的容貌,就感觉头顶的灯光开始不正常的明亮起来。
“我叫许司铎。”许司铎没有犹豫的说。
梦境在一片白光中迅速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