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静候您的佳音了,十分感谢。”
贺南枝放下手机,司机正战战兢兢的看着他,“你该不会是刑警吧?刚才坐我车的女人该不会是在逃嫌犯吧?”
贺南枝瞥他一眼,吝啬的吐出两个字,“不是。”
在交警和保险公司效率奇高的赶到现场的时候,沉嘉禾和周奕辰也到了地铁站。
这一天对沉嘉禾来说过的格外的充实,上午高数考试、下午吃饭看电影,到了晚上还受了一场无妄之灾。
晚高峰的地铁同样挤的像是沙丁鱼罐头,周奕辰拉着沉嘉禾的手腕带她挤到靠里的位置,不放心的问:“刚才那个人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奇怪倒也不算奇怪,沉嘉禾摇头,“他就是问我叫什么。”
但在周奕辰看来,平白无故问一个陌生人叫什么已经值得警惕,“你认识他吗?”
沉嘉禾连连摇头,“我怎么可能认识那种人。”
周奕辰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归结为他们运气不好,遇到了一个怪人。
地铁两站路就到了学校门口,周奕辰把沉嘉禾送到宿管站门口,憋了一路的话总算借着昏暗的灯光说出口,“我今天玩的很开心,谢谢你。”
沉嘉禾猝不及防的听到这句话,磕磕巴巴的说:“我、我也是。”
两个人一起玩了一天,到道别的时候又像是不熟一样不太敢看对方,仓促的挥挥手说了声“拜拜”。
沉嘉禾走进宿管站,站在里面的阿姨不知道看了多久,见沉嘉禾终于进来,笑眯眯的问:“男朋友啊?”
沉嘉禾连忙摆手,“不是,就是普通朋友。”
阿姨笑得更慈爱,“噢,普通朋友啊。”
沉嘉禾埋着头不敢再辩解,步履匆匆的往里走,含糊的说:“我先走了,阿姨。”
而在几十公里外,开着谢珩车库里的迈巴赫出门的贺南枝,回来的时候却是谢珩亲自去接的。
“我说贺南枝,冤有头债有主,你和许司铎之间的矛盾,拿我的车出气不太合适吧?”
贺南枝头都不抬,“我停在你俱乐部里的法拉利,你自己挑一辆。”
言下之意,一辆法拉利换谢珩的迈巴赫。
谢珩愣了一下,笑得意味深长,“今天怎么这么大方,那些车你之前不都当宝贝一样的吗?”
贺南枝拂开谢珩想要往他肩上搭的手,“许司铎呢?”
“在健身房。”
谢珩说完,自己笑出声来,“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都像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样,一个说要和我换车,一个说要锻炼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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