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咙干的发疼,他觉得自己需要喝点什么东西来解渴。
在这时他的手指突然摸到了一点湿意,他停顿了一下。
黑色的布料被打湿了不太容易显出痕迹,许司铎的手指顺着湿润的边缘往里面摸进去。
“学长!”沉嘉禾像条被砸晕了扔上砧板,在刀即将落下的时候又突然醒过来开始挣扎的鱼一样去拉许司铎的手。
但是这次许司铎没让她碰到,他在沉嘉禾碰到他之前先抓住了沉嘉禾的手臂。
“学长,不用揉了,我真的已经不疼了。”沉嘉禾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是她羞耻的快哭了。
许司铎这时候其实已经不太能理智的判断沉嘉禾在说什么了,他的手像是不受他自己控制一样从衬衫领下抽出了领带。
这是一条颜色很沉闷的墨蓝色的领带,许司铎把沉嘉禾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了,用领带熟练的把沉嘉禾的双手捆在她的身后。
沉嘉禾大概是害怕了,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很僵硬,但她还在用听起来可怜兮兮的声音问他:“学长,怎么了?我已经不疼了……而且我已经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不会再纠结王丽莎的事情了……”
许司铎安静的听着沉嘉禾自欺欺人一样的说着乱七八糟的话。
等到她说完,许司铎才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语气温和,“好孩子,家里有套吗?”
沉嘉禾的呼吸都下意识的屏住了。
她没有回答,许司铎自己慢条斯理的问:“在浴室的洗手台下面,还是在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
沉嘉禾还是不说话,但许司铎已经从沉嘉禾的反应里得到了答案。
她真的太稚嫩了,许司铎觉得如果贺南枝真的昏了头和沉嘉禾说了什么秘密机要,要是再多给王丽莎一点时间的话,不需要沉嘉禾自己开口,这些训练有素的间谍就能间接的获得自己想要的情报。
贺南枝不适合她。许司铎在心里下定论,她不适合身份这么复杂的人。
在许司铎起身之前,他把沉嘉禾身上修身加绒长裤往下脱到了膝盖上,客厅里也开着空调,沉嘉禾不会因此着凉,却会因此行动不便。
许司铎把人放在沙发上,自己起身进了沉嘉禾的卧室。
女孩的卧室收拾的很整洁,床上的被子整齐的铺着。
许司铎粗略一瞥,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却不是通常意义上该想到的沉嘉禾一个人趴在床上晃着腿和朋友聊天的场景,而是她趴在床上身上压着一个男人把她肏的哭着求饶的画面。
从沉嘉禾从梦里的一个形象变成一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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