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公子一再挑衅让鹤龄忍无可忍,拿过桌上的茶杯,便朝拦在宁公子身前的衙差打了过去。
茶杯打在一人的额上,那人的脑门子瞬间凹下去了一块,茶杯应声而碎,碎片飞溅,扎进了他旁边人的身体里,有一个被扎到了脖颈,鲜血滋地就喷了出来,温热的鲜血洒了师爷一脸,将师爷吓得又叫又逃,屁滚尿流。
宁公子怕了,连忙吩咐:“快上!快给我杀了他们!”
衙差们拿着武器一拥而上,可他们这些个三脚猫的功夫,如何打得过刀尖血海里杀出来的鹤龄,不出一会儿,就被鹤龄砍翻在地。
“解药,别让我说第二次,不然我先切了你那孽根,再一根一根切掉你的手指。”
鹤龄浑身染血,提剑指着宁公子,身旁尽是些死相惨状的衙差,宁公子这下是真的怕了,两腿哆嗦地站不稳,腥臭地尿液从他裤裆里淅淅沥沥地洒了一地。
师爷状态稍好,扑通跪在鹤龄面前,坦白说道:“要是一开始,舌底含着姜片就不会被九和香所迷,可一旦中了九和香,淫毒入血,要么是与人同房发泄出来,要么多喝水,通过排解大小便,慢慢将体内的药排解出来。”
对于师爷的话,鹤龄将信将疑:“你明知道现在不能碰水,莫不是在故意引我们去送死?”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若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天打五雷轰。”师爷指天发誓。
“你最好不要骗我,不然我会让你们死的很惨!”
鹤龄抱着弦月出了门,肖伯颜连忙跟上,喊住他:“你要怎么给她解毒?现在去水边可不是明智之举。”
“我自有打算。”
鹤龄几个闪身便翻出了土墙,他虽这么与肖伯颜说,可心里却并没有想好。
现在这种情况下,明显是第一种解毒办法更好,可这时候欺辱了她,和宁公子又有什么不同?
鹤龄开始后悔让弦月见识见识世间的险恶了,他原想着反正能够逼问出解药,没想到解药竟然是水,这还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弦月浑身滚烫,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她不停地在鹤龄身上磨蹭着,小脸儿贴着他的脖颈游移,双手还不住地拉扯自己身上的衣裳,本能地想要缓解身上滚烫的温度。
鹤龄紧紧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撕扯脱衣裳,只是手是停了,扭动的身子却是停不下来,忍不住地在他身上扭动磨蹭。
本来就抱的紧,她还在磨蹭,有时候难免贴着擦过,那一瞬间好似带了电,麻得他腰杆都酥了,顿时泄了腹中真气,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儿没摔出去,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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