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背上:“你还是太浮躁了。”
赛佳儿捋了捋散落的碎发,再次抢过话题主动权:“电话里我说的那件事,不知道阿叔考虑得怎么样?”
那晚她之所以有资格跨过会所的门槛,归功于名片上那串数字。
她假借还外套的名义过来,实则不然。
她心猿意马,他这么精明的人,怎会不知?
他允她进来,也根本不可能是因为她手上的筹码。
她说了谎,其实一无所有。
但却还是应了她。
却又在当天爽了约。
所以提前准备好的纸条才发挥了作用。
只是没想到,他亲自来寻她。
她根本参不透他。
温文尔雅的背后藏着无数骇人的秘密。
他转着手上的玉戒,答:“闻盛身边新来了一个马仔,是我送他的。”
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绕到另一件事情上,且“送”这个字用得极妙,一语道破了他和闻盛之间的身份差距。
“你想赎那个马仔,单靠钱行不通。”
意思是他虽然放了人,但债权协议还作数。
这话像是指明了道。
赛佳儿拨弄着额前的碎发,勾了勾唇,手指往下,戏弄着肩上的带。
眼神颇带暧昧地往他方向指,媚眼如丝,妩媚得像只娇软又机灵的狐狸。
可惜他盲,看不到她的模样。
不然换做别的男人,早已把持不住。
欲就是如此,一勾便出。
“那阿叔想怎么样啊?”
软糯的粤语腔调,撒娇意味明显。
说话的空隙,她向前倾身,顺带挪了挪臀,向他靠近。
边说边勾着腿,蹭着他腿肚的西裤面料。
话落,但行动未止。
她缓慢地磨着,耗着耐性。
心里也没谱,但面上仍带着笑。
那人却格外清闲地拾起茶壶,给自己续了杯热茶。
之后不咸不淡地朝她偏头:“赛小姐,做个交易如何?”
“我签你,你来替你弟还债。”
男士帽,黑西装,配热茶。
好一个知礼商贾。
赛佳儿动作没停,虽不再饮茶,但略微俯身,摩挲杯沿,露出胸前的沟壑。
她侧头:“先生泡茶真是熟练。”
虽然盲,但煮茶续茶这一系列动作却驾轻就熟。
一会阿叔,一会先生,她的称呼总是多变。
“我名为官垚,家中排行老七,赛小姐不介意的话,以后可以直接称呼我七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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