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儿,在这个世道,你得有后路,在这个圈里我也不止搞过你一个,你知道有多少女的巴不得爬到我的床上么?”
“说完了么?”
习蒲舜的手不安分地上前,“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我的床,你想爬么?”
话落,赛佳儿就举起酒瓶子直接往他头上砸。
“砰”,巨响的一声。
血混着红酒渍顺着习蒲舜的额不断往下流,他的双手跟着垂下。
也是在这个时候,包厢门被打开。
她看见了站在门外的他。
他穿上了西装外套,拨转着指上的玉戒,侧头往她那看。
替他开门的人来到她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习蒲舜忍着痛,开口直接爆粗:“骚货,你他妈敢砸我?”
随后又进来了些人,习蒲舜不明状况,这些人架起他往外走。
出去时看见官垚他明显一愣。
“官爷。”
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斜额,那些人会意。
她仍在原地,手上还拿着断了一截的酒瓶子。
他走到她面前,接过瓶子放一旁,随后从外套口袋掏出手帕,替她擦拭残留在手掌上的血迹。
“玩够了么?”
他开口的第一句。
她看着他。
他将擦拭完的手帕递到一旁,有人接。
之后,包厢外听见一阵极细的音:“七叔。”
两人同时看过去,是刚才包厢里面眼熟的那个女仔。
女仔停在门外,将一个果篮递给他的人,再次开口:“七叔,家里种的柿子,你爱吃的。”
七叔,七叔。
原来他不止让她叫七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