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了,去做什么了,为什么连电话都不接,也没有给我回电,是终于被通缉了所以跑路了吗?
一直到父母都回房睡觉了,也没见他出现。
如果有警察来盘问我,我还是装作不认识他比较好吧……但是如果警察去盘问母亲怎么办?啊真是,希望他不要给我添麻烦。
越想越心烦,我丢下笔,从包里掏出弹簧刀在手腕上割了几个口子。
确实比美工刀好用,没费什么力就割得挺深的,出血速度惊人,瞬间就浸透了练习册,刚写上的字迹被晕染开来变得模糊不清。要说痛的话倒是不疼,啊等等,现在开始能感觉到痛了。是我的神经反应慢半拍吗?身体本能也和心理状态一样半死不活了?
我试探性地慢慢割了一刀,鲜红色随着刀尖渗出汇流成河,疼痛则是跟在刀尖后半秒的位置,循序渐进撑开皮肤,直到手腕上再也没有空间去容纳这份疼痛。
窗外是呼号的风声和狂躁的雨声,卧室里只有血液滴在练习册上轻柔的嗒嗒声,嗒嗒嗒嗒嗒咚咚嗒嗒嗒嗒嗒。
就像在我的卧室里下着一场只有我知道的小雨——不对,怎么有心跳声混进去了。
感觉我的心跳声非常多余,对于这个总是倔强不愿停下的器官没什么好感。它的开关在哪儿来着?胸口偏左,第二和第三根肋骨之间……
我掀起睡衣横着把刀推进第二肋间隙,阻力比想象中的大,我干脆像敲钉子那样捶了一下刀柄,刀刃瞬间刺进心脏,跟着心跳一颤一颤的。
痛,把刀拔出来的时候好像还更痛一点。鲜血几乎是喷涌而出,热乎乎的洒在肚子上大腿上,带着腥气的铁锈味铺满了整个房间。
这也太臭了,要是把隔壁屋的父母熏醒就完了。听说有的人被扎穿了心还能活个十几分钟,我想再补几刀加速死亡,但连举刀的力气都没了,脑袋也因为缺血昏昏沉沉,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我的血条还挺薄的。
醒来时弹簧刀还虚握在手里,想到要是在刚才暂时死了那么一下的时候滑到地上说不定会吵醒父母,我一阵后怕忍不住扭头向卧室门外看了眼,还好静悄悄的什么都没出现。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把刀收进书包藏好了,难得收到这么有用的东西,下次见到他好好表示感谢吧。
我伸了伸懒腰准备继续做题,低头却看到练习册上一片长了毛边的字,不禁发出了惊叹。这是被血洇开的那些字,原来我的死亡是能留下痕迹的啊!
为什么练习册恢复如初,这些字却保持着被晕开了的样子?嗯……因为这不是墨水和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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