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被撞了开来。
那个东西冲破了最后的阻碍,冲入了最神圣的生命起源之地,将娇小的子宫塞的满满当当,撑开四周不曾与外界有过接触的壁肉。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一瞬间,我大声悲鸣着,可怜无助。
这是超过初夜那次疼痛的十几倍,根本无法忍受,我翻着白眼,失去了意识,疼的昏阙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