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吊儿郎当不干人事,倒是挺会照顾人。
苏期溪透过着磨砂玻璃隔断,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中默默对他有了些改观。
“旷野。”她叫他。
“什么事?”旷野用勺子搅拌着粉末,闻言回头看她。
“你先进厕所里去。”苏期溪说。
旷野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说,但还是照做了。
等她叫他出来时,她已经躺上了床,薄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
有这么冷?
他瞟了一眼她刚换下来的,堆到床脚的裙子和故意裙子遮住、仍旧显露出轮廓的胸罩,在心底默不作声地笑了。
他刚刚进厕所里,看见她脏衣篮里没来得及洗的文胸和内裤,软下去的兄弟又硬昂扬起来。
它怒发冲冠那架势,像是从牢里出来的劳改犯,好多年没见过女人似的。
那些黄片里看过的东西,全都冲到他的脑子里。
阴暗的欲望差一点主宰了他的大脑。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理智,没有抓起她的内裤揣兜里。
他连碰都没敢碰一下,只用眼睛盯着,勉勉强强饱了个眼福。
白色蕾丝文胸,看起来挺厚,原来她的胸只是看起来大啊,都是海绵垫垫的。
纯棉卡通内裤,内裤上还印着个小猪佩奇。
她都不穿整套的吗?幼稚。
药片和冲剂都摆到了床头柜上,温度计的时间还没到,旷野说了一声,就径直走去阳台,拿着晾衣杆,用力去捅还没干透的水泥砂浆。
晾衣杆不长,他的半个身子都探出了阳台,苏期溪怕他出什么事情,便喊他:“旷野,你注意点,别摔下去了。”
“放心吧七夕老师,我不会让你出命案的。”
“你翻过去的时候也小心点,别踩到玻璃了。”苏期溪还是有些担忧,细心嘱咐他。
“会的,放心。”
“打完台球就回家,别让老师和家长担心。”
“嗯。”
旷野觉得她啰嗦得像个老太太。他亲爸亲妈亲奶奶都不会这么管他。
可啰嗦之外,却有一点别的东西,一点一滴地渗进他的心里头。
他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
有点烦,又……意外地,有点暖。
水泥砂浆经过一两个小时的固结,不算难搞,但也不算容易。
他用了些力气,捅了很久,等他把新插上的尖玻璃渣全都弄到对面,回宿舍内去清洗晾衣杆时,发现苏期溪已经睡着了。
布洛芬起效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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