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眉头微微一蹙,连那暴脾气的童子都似是不忍见一样,叹息着摇了摇头。
再看那邋遢道人,他方才时宽慰靳观,这会儿反而一言不发了。
老道转过头看向趺坐在自己身旁的中年道人。
“清河,你是咱们这一脉掌峰,如今该说的,也尽都说了,你来最后给个准话好了。”
闻言,清河道人才点了点头,只朝着靳观那里抬了抬头,道子上半身不由自主的抬了起来,再也弯不下腰去。
到底是一时间心急,靳观又在高台上几位大修士面前做得了错事。
礼敬长辈这是应有之义,没甚么的,可剑宗修士,不论证的甚么样的剑法剑意,又岂有将自己修成磕头虫的?
截云剑法,一剑能截天上云!
难不成有朝一日,靳观要靠着磕头来祈求截云之相么?
倘若方才是怒其不争,那么这会儿,众人便是在哀其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