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幽深,那一点点浓郁起来的幽暗仿佛要将天地吞噬。
仍旧是那身略显狼狈的打扮,楚维阳背着箩筐,隐约看起来是朝着南方的方向,向树海的深处行去。
他的手中没有再捧着道书,更相反,捏着一枚血红色的玉简,走一会儿就要停一会儿,然后将玉简贴在眉心,仿佛在观瞧对证着甚么,片刻之后,才辨别了方向,继续前行去。
白日里道左相逢的闫见明已经不知去了何处,但楚维阳却保持着一种沉默的状态,仿佛在思索着甚么,只是眼神却愈发空洞。
好半晌。
当天边最后一抹夕阳余晖消失在雾霭之中,将夜幕彻底的落下。
楚维阳身后的箩筐之中,马管事的声音忽然间响起。